边说边把女孩揪到怀里戴好围巾

怀里的女孩没有因为他的呵斥而伤心,反倒笑嘻嘻地说:

“浔哥哥是在凶我吗,呜呜呜,老公好坏”

听到女孩调笑的话语,男人一把把女孩抱起来放在怀里,往山上走去,女孩挣扎着要自己走

男人惩罚似得拍拍她的小屁股,好声好气地说,

“崽崽乖,路上滑,你身体才刚好呢,摔倒我心疼,还下着雪呢你躲在我怀里就好”

两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雪天里

沈致收回了目光,这人他认识,就是昨晚那人口中的痴情种,秦家继承人——秦浔

沈致不再去想刚刚那两人,望着前方的台阶,一步一跪一磕头

雪越下越大,从一开始的零星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落在人身上可以看到清晰的形状

路上也有不少冒雪过来寺庙祈祷的人,看着高大英俊的男人在雪地里跪拜,一个个都惊讶地看着

沈致不管他们的目光,像信徒一样十分虔诚,双手合十,双眼紧闭

名贵的西装裤被磨出了洞,血顺着膝盖流了下来,额头也隐隐有磕破的趋势,已经渗出了血丝

沈致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身上的血接着往上走

路上看到的人都以为他疯了,看他的打扮非富即贵,黑色的大衣包裹着名贵的西装

行人感叹,这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疯了

秦浔也看到了,他没有表现出行人的惊讶,心想这也是同道中人啊

摇了摇头,牵着女孩离开了

女孩仰着头问他,那个人为什么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