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恒感受到怀里的姑娘明显的僵硬，夜色之中，没人看到路恒眼眸闪过一丝微光。

黎明安安静静的准备做一个灭火娃娃，直到她清晰的感受到路某人的动作。

“路恒！！”

黎明这次再也没有管什么灭不灭火了，直接伸手推开他，强行离开他的怀抱。

“你干嘛呀！！”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哪怕是一声呵斥也像是在撒娇。

“不是你要看的吗？”

反应过去，路恒直起身子来，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和刚刚那个禽兽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

“求求您做个人好嘛！”黎明咬字加重了‘人’字

“好，下次会考虑。”路恒答的轻松。

黎明气不打一出来，正准备发作的时候，路恒的电话非常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路恒带着笑意淡淡的瞥了一眼想发火却没出发只能憋着炸毛的小姑娘。

手掌安慰性的放在了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

半小时后，酒吧内的灯光五彩斑斓，里面的气氛哄热，尖叫的声音和音乐声混杂在一起，黎明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皱了下眉。

跟着路恒七拐八拐后，终于看到了醉倒在卡座上的季明焕。

季明焕醉醺醺的倒在椅背里，身边的酒瓶倒了一地，一见到路恒，隐忍的情绪就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