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能行吗？”

“嗯嗯？”黎明这才反应过来，路恒是在问她，能不能上一所大学。

“那你为什么不保送，明明也有清大的名额。”

路恒开口：“清大保送的是数学系，而我，”他看着黎明近来有些清瘦的侧脸，“想考清大医学院。”

“嗯？学医？”黎明微微诧异，路恒数学化学那么好，她能想到路恒可能会报数学系或者化学系，但从来没想过他会去学医。

“嗯。”

回应她的只有一个单音节的‘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想要去学医呢？路恒自己也不明白，只是潜意识里他觉得他应该去学医，这样，某个人再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就能为她做点什么了。

而不是站在一旁担心。

“好吧，清大会比华大的分高那么一点，但是我会努力的，应该没问题。”

黎明眨了眨眼，郑重的答应。

她身前的那只胳膊箍的更紧了一些，脖子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路恒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黎明的身体瞬间有些僵住了，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