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打火机,视线落在一旁的楚歌身上,与她攀谈:“上次给我当了人形导航仪,还没道谢呢。”
“哦,那你道吧。”
“……”谢恒眼角抽了下,“你这个闺蜜,能看上江宴吗?”
“她能不能看上江宴我不知道,”楚歌微笑地回答:“反正她肯定看不上你的。”
“哦?”谢恒眯了眯眼,慵懒地笑道:“为什么呢?”
楚歌一本正经道:“因为她不喜欢数学比她还好的。”
谢恒:“……”
大概半个小时后,陈煜开始暴走:“老子不玩儿了,你们俩组团儿来诈骗的吧!”
江宴瞥了他一眼,凉凉地道:“不行就下场换人,别给我瞎逼逼。”
陈煜一方面想着要把本捞回来,又害怕越输越多,也不能这么走了,多丢面儿,一机灵,直接把牌盖了下来,“打牌有什么意思,参与度太低,你看谢恒眼巴巴地瞧了多久,都不能上场。”
“我觉得一直赢钱确实也挺没意思的,”苏漾也把牌放了下来,又看向江宴:“我们去玩骰子吧。”
“你这,还赌上瘾了?”
苏漾朝他微微一笑:“很久没玩了,看看手生了没。”
江宴:“……”
晚上九点左右,聚会结束。
楚歌跟谢恒顺路,苏漾就放心地跟着江宴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