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地打着,江宴随手一勾,接起:“有事?”
“我是你老子,有事才能找你?”江霖海在那头气得不行,“这个周末,回家吃饭。”
江宴下意识地蹙起眉,语气很淡:“知道了,”顿了顿,“不去,没空。”
“你干什么你没空?!你可别给我扯是在好好学习的借口!”
“你管我?”
“你是我儿子,我还不能管你了,你现在还没成年呢,监护人还是我!”
江宴语调懒散:“我没功夫陪你演父慈子孝的戏码,你也清楚,当时我求你去见我妈最后一面你都不肯,现在我还能接你的电话,已经是很给爷爷面子了,你也没多想见我,何必摆出一副父爱如山的样儿。”
“你——”
“我很好,江董。”
挂断电话,闭了闭眼,眼前似乎还能想起自己跪着求他去参加妈妈葬礼的那一幕。
现在的惺惺作态又给谁看的。
虚伪。
第二天早上,苏漾还没进班,就见一群人都窝在一起对答案,连上课铃响了都没听到,踩着铃声,苏漾从后门快步地冲进教室。
唔她的同桌没来。
不愧是盛世太子爷,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