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国各地汇集在此的名医们:“……”呵呵。
他说不忙,南溪就信了,站在二楼伸手接住了飘飘落下的桃花瓣:“我的新住址,景色挺好的,薛先生喜欢不喜欢,桃花树开,只待君来。”
话中的迫不及待,令薛清越想起那日在会馆里,小姑娘似乎也是如此不加掩饰的急切。
他笑着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一回头便对上一张兴致勃勃盯着他手机看的老树皮脸,要不是薛清越心理强大加腿瘸,恐怕会被吓得原地跳起。
薛老爷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吓到人,因为苍老略显得浑浊的眸子盯着他的手机看:“这从哪照的,拍得挺好,清越啊,刚刚是哪个小姑娘?张家?赵家?还是杨家的?”
薛清越脸色又恢复了冷淡:“都不是。”
他询问医生们:“我的腿还有治吗?”
医生们面面相觑。
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站出来道:“薛先生的腿部神经受到了损伤,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暂时无法治疗,等日后医疗水平提高了,也许能治好。”
薛清越拍了下右腿,听到医生的诊断后笑了笑:“诸位已经是国内外顶级的医生,你们都说没治,看来我这辈子注定成为瘸子了,一个瘸子,还有资格成为家族继承人吗?”
最后一句话,是对薛老爷子说得。
他语气中的嘲讽和颓废,深深刺痛着薛老爷子的心,他沉下脸,刚要说话,想起屋内还有外人在,命助理将医生们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