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眼底扬起明媚谲艳的笑来,“你想听我说什么?我说给你听。”

秦晚瑟目光定在她脸上,一言不发。

她一直看着,杜鹃便一直笑着,看似无懈可击,实则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慌乱。

然,秦晚瑟莞尔一笑,“日后再若晚归,可得注意安全,再过十天便是除夕之夜,那般热闹,想必有些人早已蠢蠢欲动。”

杜鹃肩头放松,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在秦晚瑟面前提起百里流云的事,像是做了错事,怕被家长发现一般。

分明她之前无惧无畏,眼下这样,让她有些恼火。

心里对百里流云又记恨了一层,但……

她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小腹。

那个男人给她把了脉,说她有了他的孩子。

这里,酝酿个小生命。

也不知是真是假,兴许是那个男人诓她的,毕竟,男人嘴里有几句真话?

她当初年幼,便是被花崇骗了之后囚禁了十几年。

两眼逐渐眯起寒芒,手从小腹上移开。

即便肚子里真有了个孩子,她也不允许自己生下来。

推开门,又看向床上侧躺着的秦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