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霖倒是出奇的帮左阳煦说了句话,“本王也觉,行酒令太过无趣。”
永安掩唇笑了,“年年都办,年年四哥都乘兴而归,今年偏偏说不行了?四哥心疼王嫂明说便是,而且,今日若是王嫂答不上来,不是还有四哥护着?又怕什么?”
李星霖便不说话了。
秦晚瑟开口道,“我不善行酒令,就不参加了,免得扰了诸位兴致。”
她本是无意参与,可这话落到旁人眼里,看向她的眼神就多了分怜悯。
同是王妃,陈雨柔有人贴心护着,可她却被自家王爷晾在一边,至今未同她开口说一句话,更不用说是帮她了。
“不善行酒令可以慢慢学,说这话出来才是扫了诸位兴致了,”永安拦下了她,思虑片刻后道,“这样吧,若是你输了,便罚酒三杯,如何?”
钱霜儿不爽了,“永安姐姐未免太过偏心,旁的人要罚酒一壶,德阳却罚酒三杯?未免太不公平。”
秦晚瑟本不想争,但是永安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再退出未免不光彩,便道,“公主盛情难却,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只不过,规则同大家一样吧,一壶就一壶。”
她有镇龙在手,再多的酒水进肚,分解也不过分分钟的事,根本不会醉。
见秦晚瑟答应,李星霖略微诧异,而后眼底掠过一丝轻蔑。
钱文柏面上并无多少变化,整个桌上,除却楚朝晟,就他最安静。
左阳煦往秦晚瑟身旁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道,“别怕,待会儿若答不上来,我代你喝。”
秦晚瑟道了声谢,说道,“无妨,我酒量还好。”便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
楚朝晟眼角余光将二人这“亲昵”一幕收入眼中,只觉方才喝下去的酒,尽数化成了油,浇在心头火上,烧的越发汹涌。
眸光一沉,将火气尽数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