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晚瑟穿过那拐角,迈入了一处花厅。
此处陈设比方才那大堂还要雍容华贵,还飘散着一股浓浓的脂粉气。
那脂粉气浓烈而狂放,刺激着她的嗅觉。
她嗅了嗅,四处端详起来。
身后门口,一个穿着清凉艳丽的女子分帘而入,唇嫣红,妆正浓,一身大红紧身长裙,在这保守的朝代,侧面裂了一条口,露出白白的大腿,如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一般,狂狼热烈。
正要进门,身后一个小厮轻轻扯住了她,附耳低语几句。
“就这人?”那女子指了指花厅里戴着幕离来回踱步的秦晚瑟,美目里有几分不屑。
那小厮重重点了点头,“云长老亲口吩咐,不会有错,三娘务必照做。”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不耐烦的一甩手中帕子,举步朝秦晚瑟走来,口中热情的“哎呦”叫了一声,身子柔软无骨似的就要往秦晚瑟身上趴去,被她轻巧避了开来。
“姑娘请自重。”
一开口,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金三娘“嘁”了一声,心里骂了句“假正经”。
声音娇软,扭着水蛇腰就朝秦晚瑟身边靠来。
“小哥怎的如此不解风情?这夏日炎炎,戴个厚重的幕离,不热吗?三娘替你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