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无理无据草菅人命,这还有王法吗!”

钱霜儿站在一旁,手捏着绢帕假意擦眼泪,嘴角不着痕迹的勾起一道幸灾乐祸的弧度。

“无理无据?”秦晚瑟一挑眉,接过话头,“巧了,前日我看过嫁妆之后,为了避免有些人管不住手脚偷拿,所以特意在那些金银珠宝上洒了些许药水,手掌沾过看不出来,洗不掉擦不落,只要用我这个药膏在手上一涂抹,立马会显形,谁碰过那些嫁妆,很快就会查出来,这便是证据……”

不给钱霜儿说话的机会,秦晚瑟从袖口中取出瓷瓶,手一指方才站出来的三人,“不妨你们三人先试?”

方才说话那三人面色倏地一变,刚刚舌灿莲花,现在像是嘴巴被粘住,一个屁也仿不出来。

秦晚瑟眯起双眼,“你们自己涂抹,还是本王妃帮你们?”

那些人头上豆大的汗直往下滚,唇色也白了一个度,但就是无人上前。

秦晚瑟脸色又是一沉,这国公府,被钱霜儿渗透的太狠,若是不揭去一层皮,怕是难以脱胎换骨。

魏淑上前问她,“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钱霜儿嘴角勉强扯开一丝笑意,干巴巴道,“王妃与我们同去看的嫁妆,并没有看到王妃下药水之类的啊?王妃是怎么做到的?”

秦晚瑟轻笑一声,“这种事若要人看到了,那岂不是叫那些贼人留了后手?”

“好!”魏淑不由得多看了秦晚瑟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如今好像顶了点用,“来啊,都给我伸出手来,让大小姐挨着检验!得罪楚王,陷害我国公府,此等刁奴,当场处死!”

在场的人被吓傻了,苍白着脸,哆哆嗦嗦噤若寒蝉。

尤其那两个年轻人,头上冷汗滚滚,喉结禁不住上下滑动。

钱霜儿看着那两个人的情况,心下暗叫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