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苍听言,连忙抱起她,走向床榻。
将她放在床头靠坐着,他也坐下来,帮她拢好领口。
他衣裳宽大,就像床薄被子盖在她身上,手脚都瞧不见,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正红着脸低头检查还有哪里没遮住。
怀苍忍俊不禁,侧过头,将拳抵在唇间,压住笑意。
可他眼中未掩的笑意还是被正好抬头的姽宁瞧见了,嗔道:“闯进来的是你,还好意思笑我!”
“我并非笑话夫人,属实误会了。”怀苍回过身,说:“见你被为夫的衣裳包裹得严实,就像一只依偎在为夫怀中的小白兔,可爱的紧。”
听着这番赞美的情话,姽宁止不住娇羞。
他倾身,凑在她耳边,添一句:“可爱得令我想将夫人揉在怀中,好生霸占一回。”
声音带着几分蛊惑的低哑,在她耳边刺挠刺挠的,挠得她耳朵要烧起来。
姽宁转身趴在床头,遮住害臊的脸,“我要休息!”呼哧呼哧两口气,赶忙又道:“一个人休息!”
他可真是坏透了!
怀苍险些笑出声,若不是见她虚弱,他哪里会放过她。
姽宁修炼出肉身,最欢喜的自然是怀苍。如此便不用整日盼望着在梦里相见,更何况实体有温度,抱在怀里的感受和梦中截然不同。
姽宁却有喜有愁。
喜的是,她无需再待在金莲中,而今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不只是神域,三界之大任她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