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宁想像被他绑住的画面,满脑子充斥他以往惩罚她时,将她折磨得哭饶不休的场景。脸颊一烧,害臊的将手速速缩回去。
一整夜,她老老实实与怀苍保持安全距离。
次日,回想自己被他吓得整宿都不敢动,姽宁调侃道:“怎么感觉我们两的日子活回去了?不像老夫老妻,却像两个初初有好感的小年轻,情未深,爱尚浅。”
听起来是开玩笑,可她的失落全写在脸上。
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怀苍以为这几日所做,已经努力的表达要与她继续维持夫妻关系。
听她所言,心中寻思一番,便发现症结所在——他多次在姽宁尝试亲密的接触时,要么委婉的拒绝,要么直接避开。
看着,的确像是抗拒她的触碰。
但怀苍着实有苦难言
他并非抗拒,暂时不敢去触碰。
前段时间,他试图接纳自己身为怀苍的一生,并将其视作此生最为重要的经历,感情也在悄然转变。
起初细水长流,不过三五日,便如湍急的溪流。
他逐渐明白家人的意义,在他一成不变的情感中,衍生出从未有过的归属感和对将来憧憬的安定感。
他甚至暗自规划——等取回心脏,消除杀生佛,一切尘埃落定,就亲自去三界将南辛接过来,一家人安居在与世隔绝的魔域。
怀揣着这番愿景,他才知自己并非无情无爱,只是因希望渺茫,才从不奢求。
在魔域,又有谁能从深潭泥沼中将他拽出来,只能自己拼命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