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苍将她抱在怀中,时间一久,也不舍得再松开。她性情有时很刚烈,但身子很柔软,连带着他身子也渐渐放松。
那几百年的记忆,但凡与她有过拥抱的片段,一张张画面汇聚成浪涛,朝他拍来。
他正然沉浸,恍惚以为自己身在他们定情的芙蓉山。那时,她每夜醉酒之后,也喜欢窝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
“怀苍,我想你。”耳边娇软的声音叫醒他的思绪。
他垂眸看去,她虽将他看着,却是醉眼迷离。
“我不是在这?”他回道。
“人在,心不在了。”
“我的心去了哪里?”
姽宁几分哀怨:“去了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她许是无心之语,却说出了事实,怀苍眸色一暗,没应话。
“怀苍,我热。”她又突然开口。
“凤凰怕热?”
“我说热,便是热。你是丈夫,得听夫人的。”酒意果然壮胆,她开始无理的要求。
怀苍只好催出些凉风,帮她降降温。
凉风还未吹多久,她忽而从他胸前抬起头,说:“我又冷。”
怀苍耐心十足,施法烘暖她身子。毕竟是自己惹她难过,今晚醉者为大,只要是她要的,他都会做到。
“不要施法。”姽宁单手揪住他领口,将他往下一拽,嘟着嘴:“你亲亲我,就不冷了。”
红唇不过离他一拳距离,怀苍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