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寺庙若是没有其他师兄,她恐怕会立马将浮生逮入屋内,欲图不轨。
姽宁没想到,太后好歹是国君之母,竟如此大胆,三更半夜不避嫌,生怕别人不知她肖想寺里的和尚。
姽宁穿门而过时,正坐在椅子上念经的浮生似感应到什么,往门口瞧去。
那道模糊的虚影只是刹那浮现在他视线内,如同六年前,新帝欲杀他时一般,转瞬即逝。
他再定睛瞧去,却看不出端倪,仿佛刚才只是一道不存在的幻影。
“小师父看见什么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太后,顺着他的视线往门口瞧去。什么也没瞧见,心中一番揣测,便笑:“师兄们定然已经睡了,小师父就别记挂他们了。”
她以为他是盼着师兄能过来解救他,遂断了他的念想。
太后将身子倾向他桌旁,衣裳过于顺滑,微敞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又敞开不少。
浮生目不斜视,视线拉回来时,便定在经书上。
太后还不觉羞,将手抚在自己肩膀,不动声色的往外扯了扯,恨不能将这碍事的布料扯到腰下去。
她目光直勾勾盯着眼前这张白净俊美的脸,烛光在他脸庞添上几许暖色,于长睫之下的眸中勾绘一抹水光。
宫里的那几个男人哪有他这等姿色,即便是眉目几分相似,却不及他如花如玉之容的十分之一。
他天生佛体,又如此标致,怎不令人心神荡漾,渴慕渴求。
“小师父……”太后将手摁在他经书上,眼里的情欲已能烧出火来,娇软的音调绕成勾子,极尽勾引:“夜已深,这经书该阖上,你也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