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被大帝给气着了,阎王赔笑道:“业障劫原本就是不可控,转世去往哪里皆由劫定,既是和尚,帝后不也放心了,和尚六根清净,不谈情。”
就是因为不谈情,才更气!姽宁愤愤仰头喝两口。
酒兴正浓时,一名鬼差匆匆跑来,叫道:“不好了,大帝要出事了!”
阎王知道帝后只是嘴上数落,心里还记挂大帝,遂暗中派了一名鬼差盯着。
原本还嚷嚷着懒得理会凡间之事,姽宁蹭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问:“他怎的了?”
鬼差被她凶狠的样子吓得战兢兢,道:“大帝独自去土匪山,被土匪给绑起来了。”
姽宁:“他去土匪的山头作甚?”
鬼差据实道:“说要找一位女土匪头子。”
姽宁傻眼:该不是去找我的吧?
她忙不迭起身,刚走出两步,又转身回去提一盅酒,朝阎王晃了晃:“好酒!我带一盅走。”
林间,月光如银,四下静谧。
“不是叫你回去吗,还跟着我作甚!”姽宁的声音惊飞正在枝头歇息的鸟儿。
她转过身,浮生依然默默跟在身后。方才将他从土匪手中救出后,就叫他回寺庙,怎料他一声不吭跟了半晌。
她仰天呼出一口长气,他可真是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