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王侧过身,苦笑道:“我已如此难堪,你还要在我伤口添几刀。”
“我这是以免你执迷不悟。”厌鹿睇了他一眼,转身往前走:“走吧!”
“唉?你方才是不是白了我一眼?”
“没有。”
“你那是嫌弃的眼神吗?”
“不是。”
二人声音渐渐隐没在云端。
已近深夜。
月光落在寂静的山谷,有一处灯火通明,于夜幕下格外显眼,正是姽宁和怀苍住的屋子。
屋内,姽宁坐在床边,守了一整日,也提心吊胆了一整日。
他分明气色尚好,心脉也正常,为何一睡不醒,她百思不解。而她方才进入他的灵识,里头一片漆黑,不论她怎么呼喊,怀苍和‘心魔’都没回应。
他与麒麟王争斗时并未受伤,为何突然晕倒,委实看不出究竟。
青牛怪已去天庭叫仙医,只望能查出些什么。
屋内太过安静,姽宁能听清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只好握住他的手,说些话分散注意力。
“你是在生气,所以躲起来不让我找到?但你明知我心有所属,往后绝不会再嫁他人,何必还要在意他的话。他说婚约尚在,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