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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苍将身子往后撤了些,问道:“夫人还挤吗?”

啧啧,瞧这关切的语气, 还有无辜的眼神,仿佛她才是霸占床榻的坏蛋。

姽宁余光瞄到他半边身子都悬在了床外,再往后退,就得趴地上。

她恢复了昔日记忆,也就记起那些年被他‘掌控’的点点滴滴。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有多么强势,就会多么懂得利用她的心软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即便她多次看穿他的计量,但他屡屡都能得逞,这次也不例外

因为她就是这么没出息,昔日仰慕他、痴恋他,如今更是情丝难除。

只是不愿见他太过得意,即便恢复记忆,她也得佯装冷淡,甚至端出一副不好糊弄的架势。像他这般撒点水花就能泛滥成灾的人,绝不能让他翘起得意的尾巴。

姽宁无奈一叹,转过身背对他:“随你!”

她转的轻巧,却忘记尾翎是全身最长的羽毛。凤凰的屁股尤其翘,尾翎便高高扬起,随着她的呼吸,像把刷子似的,在怀苍脸上扫来扫去。

虽说他喜欢与她亲密,但绝不是被羽毛来回拂脸,痒得很。

但后头无路可退,实在没辙,怀苍一把握住她尾翎,摁在怀里。

殊不知,姽宁如今是兽体,兽身与人身最大的区别,便是对外界敏感度的体现,性/欲的表现尤其张扬。但凡对特殊之处施加那么丁点的刺激,兽身就会将内心的渴求展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她才更烦这副鸟身!

她本想心静自然凉,可他胸膛太热,即便隔着薄裳也跟暖炉子似的,能静下心全凭意念。且他手掌不安分,时不时抚在她尾翎上,姽宁大受刺激,尾巴止不住地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