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有限的记忆中,她什么梦都食,各种梦都见识过,凡间男女的情欲之梦并不罕见。
对她而言,这些梦也不过是拿来增长修为的食物,见多了风月之下的赤条男女,如今就算有哪个男人脱光了站在她面前,也勾不动她的兴致。
偏偏最近对那个有妻有儿的男仙产生了欲念,以至于连续三晚都逃不开羞耻的春梦。
在梦里,明知不可为,可当他低沉的声音萦绕耳畔,滚烫的胸膛熨过心间,她便丢枪卸甲,难以自控。
也正因是梦,她才受欲望驱使,沉溺在他的气息中,那等放纵。
但她在梦里毕竟充当他的妻子,怎么都像是戴着面具的替身,于情于理都不妥。
“唉”她又是一叹,两手捧着脑袋,不做梦不行吗!
心有余悸的姽宁,愣是五天没敢闭眼睡觉。
她坐在地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揉揉酸胀的额头,眼皮困得快打架了。
希希见状,忍不住问道:“仙姑有什么烦心事?这几日哈欠连天,睡不好的样子。”
我这哪里是睡不好,是压根不敢睡,姽宁暗自牢骚。
见她不应,希希又问:“是因为仙人离开,没人助仙姑破除结界吗?”
听到仙人二字,姽宁就似被针扎,瞬间撑开眼皮,视线不经意落在那张茶几和木床上。
因希希叮嘱狸猫每日打扫怀苍留下的物件,以便他回来再用,所以即便过了一个月,那些物品仍一尘不染,十分干净。
姽宁指了指那,吩咐道:“叫些力气大的妖,把这些东西抬出去,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