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柠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能这么会憋气过。

自说完那句话后，沈姐没出声, 她就不敢喘气，害怕着一点的声响都能加深沈姐心中的怒气。

几秒后。

沈畅说：“那是公司给你买的僵尸粉。”

苏柠：“”

僵尸粉，顾名思义就是用来充场面的，实际上都不是真粉丝。

苏柠憋得脸都通红, 她缓缓呼气，都能想象到沈姐此刻的无语。

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不敢说话。

沈畅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忙。

只给她丢下一句：“这点常识性问题，以后不要专门打电话过来。”

“”

苏柠嗯了一声：“好——”

的字还没出口，那端的电话就已经挂断。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双手抱着自己的头发抓了好几下，才放过自己，随后强撑着去卫生间擦了一下身体再回到病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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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来，苏柠是被电话声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