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站了半刻钟,景墨大步走下台阶,回头示意命下人送上两柄锋利的细剑,亲手交到两人手中,不动声色,“习武之人,切忌单一,不如你们先用剑过过招。”

两人立刻应了。

剑影交错间,武王低声问道,“细剑虽然锋利敏捷,但之余刀斧终究少了厚度,为何……”

“刀斧也好,细剑也罢,不过是一个幌子。”他意味深长地回答。

“嗯?”他小脑袋里满是疑惑。

说话间,那边两人已经走过十来招,不同程度负伤,但备选人显得更加轻松,景墨抬手叫停,命人收了刀剑,亲自呈到他跟前。

他低头打量一眼,其中一把细剑上有了些微磨损痕迹,散发着奇异的药香。

单独挑出来,拿在手里展示一番,对备选人道,“方才你用的可是这把剑?”

“是。”备选人不知他打什么主意,毕恭毕敬地回答。

他点点头,猛地将剑掷在地上,厉声道,“来人,把他抓了。”

“皇上,不知草民所犯何罪?”那人惊讶地高声发问,连连呼冤。

侍卫已经上前擒住他的手脚,碍于他的武力,特意在门口又分派四名侍卫。

“若是害人,手段需得精明一些。”景墨不疾不徐地出声,“此药极易腐蚀金属且散有淡淡药香,你该洗个手再来。”

一句话,另外两人此刻才恍然大悟,武王眉头一皱,呵斥着,“你给林酥下毒?”

“草民一身清白,还望皇上明鉴。”犯人咬死不认,相当倔强。

景墨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侍卫将他带下去,内心却有几分不安,这前因后果过于简单,即便是杀人也该做个更好的计划,现在这般暴露着实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