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一边的陈墨孟津都听到了他的描述,自然明白该追谁,点个头立刻离开。

而禹王已经吓得昏过去,经检查无事后便让人把他抬回他的寝殿,还不忘请李太医过去帮忙。

等安排好这些,剩下的番邦王已经瑟瑟发抖,有的因惧生怒,指责着她,“皇后,您这一出是为了要我们的命吗?”

“莫要紧张,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沐惜月忙稳住人心,制止可能的骚乱。

一边的景墨也出声帮忙,“各位若是不满她的决策,便是与朕作对。”

这并非他第一次表现出无视一切的偏袒,早就习以为常的沐惜月和如雪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围观的番邦王却面面相觑,无声坐实了流言。

看向沐惜月的眼神越发怪异,怪异中还夹杂着怒气与不满。

只顾着抓到捣乱之人的她并未察觉,视线飞快搜索着可能的线索,瞥到一个白影从灌木丛中一闪而过,眼神一紧,“那边。”

立刻有两个侍卫追出去,其他人则原地待命。

见侍卫毫不害怕,番邦王或为了面子,或是真的镇定,面上害怕少了许多。

没多会,追出去的侍卫便回来,手里提溜着一个小身板的人,掀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沐惜月脚前,“回皇后,就是她。”

这身形有几分熟悉。

她没有多想,蹲下身抬起她的头,那人缓缓抬头,对视后饶是沐惜月瞳孔也震了震,反手摸上她的脉搏,有力跳动着,是个活生生的人。

“施公公。”她转头喊了一声,“挽月埋在何处?”

“回皇后,埋在冷宫。”

又是冷宫,“吩咐人去看看,带个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