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店小二就跟凭空蒸发了一般,询问掌柜的也无疾而终,案子毫无头绪。

先前找到女子家中的侍卫回禀,此人孤苦伶仃一人,从未婚嫁,当地人也都说她是一个孤儿,只有前阵子与一个男人走得似乎很近。

等他们再询问男人下落时,却又只有一个“不知道”的回答。

“不过在女子居住家中找到了一个玉佩。”侍卫岂敢空手而归,双手乘上找到的玉佩。

沐惜月只敲了一眼便愣住,这与她当初在知府家中找到的如出一辙,若是按照那知府的口供,这是属于顾兴元眼线的。

不过眼下显然更是一种示威。

始作俑者已然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无迹可寻。

“等陈墨回来了我亲自去一趟夏泽县吧,不该什么都没有的。”她接过玉佩,喃喃道。

无从阻拦的人只默默道,“我陪你去。”

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与此同时加强京城进出管制,所有外乡人都要经过再三检查。

百姓议论纷纷,对高正的评价好坏参半。

又过一日,陈墨比魏央早到一个时辰,拿了证据的沐惜月立即送到钱由那边,由武王监督着执行死刑。

等魏央姗姗来迟,人已经处理得七七八八。

并不知晓的人抵达京城后直奔赵雍住处,仓皇急促,见到他后水都来不及喝一口,直接把人拉到屋内,“账本拿回来了吗?”

“没有,还在高正那里。”

“怎么搞的?万一被他抓到把柄,我们就都……”

“不必担心,他现在没有功夫核对账本。”赵雍优哉游哉地堵住他着急忙慌的质问,“我给他惹了点小麻烦,现在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