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册封,只是时机不成熟。
两人都懂这一点,而这一点没必要向别人陈述,旁人的目光与他们又有何干。
“将仇思和刘希关进死牢。”景墨声音低沉,声线里有些微的黯哑。
沐惜月听出他话后的疲惫,难免担忧心疼。
从京城赶来,路途遥远,且要跋山涉水,他又带着这么多人,想必路上也没有休息好。
“先去休息下吧。”她温声摇了摇他的手,“这里有他们控制,不会再有其他意外了。”
“嗯。”只有面对沐惜月的时候,景墨一丝不苟的脸上才有微弱的笑意。
由于县府算是重灾区,景墨等人的住处被安置在了离县府不远的人家里,住进去之前沐惜月还特意拿艾条熏了一遍。
这里没有酒精或者消毒水,只能勉强用用艾条。
士兵们识趣地没有打扰,各自安顿。
沐惜月亦步亦趋地陪在景墨身边,关上门,待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时,气氛陡然怪异沉默起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她走到桌边,用手探了探茶壶,还是温热的,为他沏了一杯茶,平缓发问。
“两日前从京城出发的。”
两日便赶到,她抬眼看向他,眼中诸多情绪涌动,最终只是平静地将手里的茶递过去,“润润嗓子。”
“武王呢?”
“我差他去邻县拿药材了。”她敛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