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家惊骇。
“药材没了,煎药的人已经都去休息了。。”她言简意赅,没给他们多余质问的时间,转身就走。
随后拐进小道里,看向已经伪装好的季睦洲,对他一点头,他飞快地去了煎药房。
不多会儿,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四下打量着,看到煎药房的确空无一人,才放下心来。
火还是热的,他手脚麻利地升起来,不太熟练地将药材一股脑倒进药壶里,加了一半的水,搁在火上。
自己则走到门口四处张望放风,担心有人突然来这里。
“在看什么?”季睦洲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煎药房内,好整以暇地问着。
他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下意识看了眼还在滋滋作响的药壶,后退一步,“太医说煎药房的人都休息了,我来确认一下,果不其然,被我抓到了。”
倒打一耙的本事见长,季睦洲不由得佩服,这人的脸皮不去糊城墙可惜了。
“是吗?那这药是谁煎的?”
“当然是你!”中年男人一看他的打扮,以为他是这里的下人,一盆脏水说泼就泼。
早就有所准备的人摇摇头,“跟我走一趟吧。”
他上前抓住中年男人的手腕,中年男人想要挣脱,扭了扭,没能成功,被迫跟着他走,自然引来那边人的注视。
为了避免小心思被戳穿,他眼珠子滴溜着转了一圈,大声喊道,“他们在撒谎!还有药!就是为了不给我们吃!”
“什么?”
此刻,药材对他们来说胜过金钱,推搡着门口的侍卫,大声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