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办法很多,明着来我们可以发行国债。”这是她比较熟悉的办法,算是借花献佛。

“国债?”他愿闻其详。

“就是先找他们借钱,约定时间数额利息,等时间到了一并返还。”她娓娓道来,又补充道,“只是国债利息不会太高,所以商人们可能不愿意做这个账。”

的确。景墨缓缓点头,若是这所谓的利息还不敌他们私人借出钱款的利益大,又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这一举措,我们只能面向生意做得不大,且近期有亏损想保本的人。”对富商大贾行不通,但她不会放弃那些小的资本家,能筹多少是多少。

“饶是如此,也远远不够。”他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所以我还有一个备用手段。”她神秘一笑,暂时没有告知,“你只需要配合我就行。”

说着凑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景墨眉头逐渐放松,露出一个无奈而宠溺的笑,“你这样有欺骗之嫌,不怕他们告你?”

“到时候我开始在为他们解惑,怎么能告我呢?”她眨眨眼,一向稳重的人显得格外调皮。

一日后,平稳的京城忽然掀起一股怪病,而这病只在花柳场所蔓延,却又不是性病,只让人奇痒难耐,扰得人无心做正事。

好巧不巧,只有一处花柳场所的顾客染病——枫雅居。

京城之大,各种闲暇娱乐层出不穷,且皆分出了三六九等,这九等人只能在落魄小巷里寻欢作乐,六等人则大多光顾有点模样的茶肆小铺,至于三等人则聚集在枫雅居。

枫雅居有着世上最甘醇的美酒,最销魂的美人,这里是个温柔乡也是个销金窟,能走进大门的人非富即贵,腰缠万贯。

此事一出,枫雅居一度关门谢客,封闭内部开始盘查起源。

在这里惹了病的人自然纷纷上门讨要说法。

不少贵客则暗中求助皇室御医,企图依靠自己的人脉找到治疗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