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人扭头,不与她对视。

她一把擒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低声道,“上次的药,可还好用?”

提到她的羞耻过往,顾云西神色窘迫,如果不是沐惜月的药,她至于沦落成其他王室的笑柄吗?现在别人对她的看法她一点都不想听。

虽然说着不在意,但真的不在意怎么会不允许其他人提。

过往提亲的人甚至能踏平门槛,那件事情之后就再无人问津。

“你太卑鄙了。”顾云西咬着牙骂她,“你就是个不得好死的东西,你抢了我的爱人,毁了我的清誉,现在还绑架我,你迟早要遭到报应的。”

尽管被绑着,顾云西还没有放弃侮辱她,仍然认为自己高人一等。

季睦洲和景墨同时皱眉,都有些听不下去,景墨往前跨一步,跟着就要一巴掌过去给她醒醒神,被沐惜月制止。

“不得好死?我倒要看看,谁先不得好死。”她笑容轻松,说着话的同时从袖子里拿出一颗小小的药丸,喂在她嘴里,“放心,这不是什么让你失态的药,毕竟你配不上任何人。”

轻巧的羞辱令顾云西脸色一变,适逢一小队士兵巡逻归队,路过时看到她们这边的情况,眼中同时闪过鄙夷,瘪瘪嘴离开。

在王府里享尽尊重的人没有想到连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士兵也敢如此轻蔑她,又气又急,憋着没有说话。

“现在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沐惜月对女孩子说话一向不会如此恶毒,但眼前这个人着实让她恶心,还几番破坏他们的计划,她实在无法忍受。

“沐惜月,你记着,今天你对我做的,我会加倍讨回来。”顾云西怎么会忍受这样的侮辱,跟着放狠话,没有半分屈服的意思。

如果她是个正常人,也许她会感动她的气节,可惜她不是。

“药效应该快了,你好好享受吧。”她起身,见她丢在后面,叫上季睦洲和景墨离开。

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点会让人奇痒无比的小把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