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惜月点头与他一同分析,“所以这是个好机会。”
“此话怎讲?”
“若是此次弹劾的事顾兴元的人,那算正常;如果他们想维持脸面,又想让您信任其他同党,可能就会派出所谓的中庸派来当这个刽子手。”
皇上深以为然,“我已经老七他们说过,适当推波助澜,不要做最后的出头鸟。”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皇上对他们的信任超出想象,但她也相当清楚,这些信任来源于大权尚在他手中。
不过景墨也没有篡位的心思,每次和他交谈见他都是一副早好早了,好回家种田的模样。
“有您的庇佑,不是大问题。”皇上的坚定站队也让沐惜月稍稍安心。
但皇上看上去仍然忧心忡忡,她了然,“皇上可是在担心端仁对我用计?”
“这不是第一次,也必然不是最后一次,她在后宫根深蒂固,恐怕朕护不住你……”一想到护不住她,景墨很有可能就此与他决裂,他就越发心焦。
沐惜月安慰着,“莫要担忧,我自有办法。”
自保她还是可以的,大不了破釜沉舟,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地险境。
而皇上却不怎么相信。
沐子安次日便被提去审问,他虽然有点计谋,但绕不过司隶的圈子,被诓得无法自圆其说,着急之下干脆闭了嘴。
“若你不说,死牢尚有你的一席之地。”司隶铁面无私,冷冰冰道,不是威胁,是陈述。
他吓得瞪着司隶,“你知道我身后是什么人吗,竟然敢对我无礼?”
这话只会给他招惹更大的麻烦,司隶眼神犀利,比刚才更加严肃,“是吗?那你背后是什么人?我一同提来问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