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将剑插在地板裂缝里,走过去抱着她,安慰地摸摸她的头,“没事,一个该死的坏人。”

“嗯。”她还没有那么脆弱,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缓过来的人立刻投入到正事中,“李留是禁卫军的小首领,他不见了必然多人来寻,我与他一同出门是大家都看到的事,得想个法子摆脱嫌疑。”

景墨还没反应过来,沐惜月抽抽刀在自己胳膊上来了几刀,鲜血直流,她捂着伤口,一边回头道“你们回去”,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来人……救命……”为避免失血过多,她只能死死压住伤口,还记得朝路边人求救。

路人有认出她的,忙把她送到附近医馆。

大夫迅速为她止住血,跟着就要把药粉往她身上撒,同为医生,她非常清楚那药粉有多辣人,忙止住他的手,“您把我送到中医馆。”

只要止住血,后面她完全可以自己来。

这里离中医馆不远。

大夫只好派人把她送过去。

到达自己地盘,她熟练很多,克服失血过多的眩晕感,麻利地给伤口消毒上药,好在她对自己没那么心狠,伤口并不深。

简单包扎好后触及几个孩子和老景头担心的眼神,宽慰她,“没事,一点小伤。”

“姐姐,万一……”

“没事。”猜到她想说什么,沐惜月打断她。

处理好现场的景墨等人悄悄从后门进来,避过周围耳目,耐心等沐惜月一一和病人道歉,看了几个急症的患者后便歇了业。

关了大门,她这才松一口大气,忙到后院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