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正常、晚上发疯。

沐惜月暗自思索,这倒像是某种精神疾病。

具体的还要等看到她人再说。

“你要管?”景墨与她默契十足,一瞬就猜出来。

“那是自然。”于公于私,她都会感兴趣。

他颔首,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次日,沐惜月难得答应出诊,原因只有一个——就在京兆尹家隔壁。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碰到患者本人。

显然她的运气不是足够好,背着箱子在门口盘桓着,又不想府兵怀疑自己目的,打算择日再来。

转身刚要走,一个人影忽然冲到她跟前,握着她的手,不由分说便开始感激,“神医,多亏了你啊,不然我这顽疾怕是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沐惜月仔细看着她,的确是有些熟悉的脸,但想不起来给他看了什么。

大多所谓顽疾只是没找对治疗方法而已,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反倒她的诚恳道谢让她有几分惶恐。

“您过奖了,不是什么大事。”她反握着她的手,下意识看了就在旁边的京兆尹府一眼,府兵正频频看向这边。

看来引起他们注意了,得……等等。

她再次看过去,又扭头看那妇人,改口,“您最近身体还有不适吗?”

“没有了,上次你看过之后已经完全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啊。”那妇人笑呵呵的,挽着她的手似乎有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