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太有钱了,冰羽倒是有个好消息”他这样说着,凑近了浪月“昨天我们过来的时候,正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在雨醉楼喝醉了,疯疯癫癫的,我和桢远走过去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他们,竟要发作”
浪月听着,“后来怎么样了”,“我们本来就打算息事宁人,谁知道他们不依不饶,我一时气急打了几下,谁知道,玉牌掉了出来,幸好没有摔坏”云冰羽接着说。
“谁想,他们中间领头的一个,拾了玉牌只看了一眼就恭恭敬敬的叫他们住了手”浪月一听,心中大喜,“他们说了什么?”
“他将玉牌还给我,很殷勤的说他们有眼不识泰山,惊了清王谋使”。
“清王谋使?”浪月低低的念着。
“冰羽怕一开口就被识破,不敢多说,放他们走了,不知是不是恰当”云冰羽说道。
“做的好”云冰羽的沉稳让浪月很是欣慰,“只是我看那群人应该是这酒楼的常客,今晚说不好还会再来”云冰羽有些担心。
“桢远呢,叫上桢远,此地不宜久留”浪月想的和云冰羽一样,这么快知道了泪石的下落是他没料到的,恐多生枝节,还是不要再和那些人碰头才好。
那帮人正是同齐清一党的国舅木英的家臣。
他们与经常在国舅府来往的清王谋臣甚是熟络,看到云冰羽的玉牌自然知道是清王谋使的。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见过清王有这样一个谋使。
领头的怒拓铮第二天见到前来办事的清王谋使易枫,就随意的说起了这件事。
易枫大惊,那个玉牌一定是当日一起去木德的弟弟易桦丢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