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不知何时,熙蕾跨进了教室,紧随其后的是神采奕奕的罗皓仁。
熙蕾玩笑似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叛徒!把我一人晾在那儿,自己倒是乐的逍遥,悠闲地看起书来。”
我故作求饶状,楚楚可怜的哀求道,“小姐,饶命啊!奴婢知错,下次再也不敢了!”
熙蕾倒是莞尔一笑,假戏真做般义正严词着,“念你是初犯,本小姐暂且饶你一次,如若再犯,定罚不待!”
气氛和谐如初。
我饶有兴趣的追问起我走后的情况。
“熙蕾!那个罗皓仁怎么样啊?”
蹙着眉,像是在探究似的,半晌,冒出一句话,“能怎么样!看你不在,我和他又不熟识,就回来了!”
我吃惊的张了张嘴,“就这么简单?”
你甜甜地笑着,大而有神的眼睛顿时定格在我身上,“不然,你想怎样?”
眼神深邃,像是洞察了一切!
我心虚的撇开了脸,耸了耸肩骨,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呵呵……我有病啊!我能想怎样?”
后来,连续着几天,都是“偶遇”罗皓仁。不过,鉴于第一次的教训,我不再躲开。
依旧是在翠竹摇影的木藤椅上,你甩了甩头,定定的看着我。
我也回眸。不解的猜测着你眼中的意味。
“毓毓!为什么我们每次都可以巧遇罗皓仁?”
我镇了镇,忽的,哈哈大笑起来。“你不知道吗?罗皓仁从小就有晨跑的习惯。他是自然数,而我们就是偶数,怎么会不遇到?”(其实,他有晨跑的习惯才怪!哪天不是日上三竿,才很不情愿的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