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睡觉呢。”
“等他醒了,我能给他吃糖吗?”
“他都没有牙齿。”
沈蕴吃惊地长大了嘴。没有牙齿也太惨了吧,岂不是连鲍爷爷做的花生酥都没法吃了?他定定瞅着路弥远,想也没想就伸了根指头过去,柔软的手指碰到了婴儿柔软的牙床,沈蕴眼睛瞪得更大了。
“口水!”他举着手指头惊叫,“师姐你看是口水!”
宁微望着大惊小怪的师弟一个劲地笑。
沈蕴随手揩了揩口水,又问:“毛毛有名字了吗?”
“起好了,叫路弥远,取‘其出弥远,其知弥少’的意思。”司君齐道。
沈蕴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眨了眨眼,“他能不能跟着我姓沈呀?”
“阿蕴都占了辈分便宜了,还想占姓的便宜么,”宁危笑着戳了一下沈蕴的脑袋,“以后他是我的亲传徒弟,也就是阿蕴的师侄了,阿蕴可不要欺负他呀。”
“才不会呢!我以后天天带着他玩儿,当他老大,谁要是敢欺负他,我就打他脑门,踢他脚后跟!”男孩拍着胸脯打包票。
在沈蕴正和宁微畅想要带自己未来的小弟去哪儿玩时,司君齐忽然道:“弥远好像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