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球风真差。”景颉道。
“就是,球风真差。我看玩不起的是柴同修吧,”崔兴言跟着帮腔,他一指场边,“你要是还记得一点庭规,现在就去向路同修道歉。”
“我向他道歉?”
柴自寒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反问出声,但他随即又咧开嘴角,“行行行,我毕竟是我误伤新人,作为前辈,也确实该去慰问。”
青年一挥手,大喇喇地率领队员挤开人群,走到路弥远跟前。然而开口时半分歉意也无,更像是在示威凌人:“路同修没事吧?我刚刚一时失手伤了你,你别见怪,缺什么伤药只管来找我们乾炎要……”
他在这边说着话,沈蕴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只专注擦去路弥远颊上的血渍,“这几天伤口不要碰水,听到了吗。”
“好。”
“头还是晕?”
“嗯。”
“不行的话就去药庐找岐老先生看看?”
“不用,我想回去睡会。”
一旁的柴自寒被彻底晾在了原地。青年从未受过这种漠视,咬牙怒道:“沈蕴,你俩别给脸不要脸。”
“你的脸值几个钱?”沈蕴道,“称一斤送八两?”
一旁有姑娘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柴自寒的脸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