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和陆运谈什么有关于情或者爱的事, 但听到这儿,陆运也知道她不是在刻意地回避, 而是不屑地拒绝。他将烟纸咬碎, 苦涩满嘴,他呸到了地上。
“看来失败了, 还搞得这么狼狈。”
说话的正是宋宴山,姜愿离开后, 他便从花坛后绕了过来,悄无声息地看着,也不知道被他瞧去了多少狼狈不堪的模样。
陆运眉眼含了怒气,连讥带讽的:“我看你的处境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可都按着你说的告诉姜愿了,她还是一点理会你的意思都没有,劝你别痴心妄想了。”
宋宴山单手插着口袋没有立刻接言,冷淡的眼眸在陆运身上扫了圈后定在了他手里的烟盒上:“把她卷的烟给我。”
陆运闻言并不耐烦地反而将烟盒攥得更是皱皱巴巴的:“宋宴山你够了啊,我不是……”
下一秒,他的喉咙里便发不出声了,好像他的身体里藏着个连他都不知道的发言开关,而现在那开关被牢牢地把控在宋宴山手里,显然,宋宴山不想听到他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宋宴山冷淡地重复:“把烟盒给我。”
陆运面含屈辱,但毫无办法,只能把烟盒递给宋宴山,烟盒皱巴不说还都是汗,宋宴山皱了眉头,将几根细烟抽出包在手帕中,妥帖地藏进口袋中,那烟盒就被他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陆运看着,就好像被扔进垃圾桶的是他,而不是什么烟盒。
这时他喉咙间的力道一松,他又可以说话了,却不敢随意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