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夫点点头, 又笑道:“也是跟你投缘,之前和岑家这许多年,没想到要吃里扒外了。”
沈徵摇头:“抛开那些虚的你和他也不过是买卖关系,和我也是, 我给你的钱多, 你便向着我这有什么不对?更何况若说无情无义,你比那岑家人可是差多了。”
于大夫惊讶小声问道:“岑公子真是你的亲兄弟?”
沈徵哼了声:“也不算亲,又不是一个娘, 我倒是一点也不想沾他们家人呢。”
于大夫略唏嘘叹了声,便不再提这不开的壶,笑
问:“这么久你们俩还没娃娃, 你不是有什么毛病……?请我吃些好酒,我给你弄些好药来。”
沈徵狠狠瞪他一样啐道:“滚蛋,我们后来这不是才成亲不久嘛,再说如今在外还不曾安定下来,我怕阿窈吃苦。”
于大夫哼了声:“你们不是个好东西,在我个孤寡老人面前说这话,哎,缺德!”
沈徵皱眉道:“说完赶快下去那辆车,都要把阿窈吵醒了。”
于大夫呸了声下车后,沈徵抱着她靠在枕上,忽然想起方才于大夫的话来,轻轻摸摸夏犹清的脸低头亲了下,如果他们有一个像她小时候那么白净可人的娃娃,好像也不错。
一定能像她那么乖。
夏犹清正在睡梦中不知他也在发梦,一觉醒来就又回了这故地来,相对于上次的窘迫,这回他们可不怕赌坊那几个小喽啰,但还是要低调些不能被岑家人发现,找了间客栈住下来,叫了属下来和于大夫明日去岑府。
晚上于大夫来和他们商量对策,夏犹清便把那间小书房的位置仔细标记给了他,沈徵道:“你帮我带我的属下进岑府,再称让他替你去拿东西,介时我让人去他们家后院将烧湿柴放烟丢进屋里,你趁乱拖住他们家的管家,我的属下便去那小书房里拿东西。”
夏犹清又嘱咐道:“最要紧的是找带字的东西,有他的名字手印之类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