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你的是岑老爷?”夏犹清只能想到岑老爷,不然涉世不深又受母亲严教岑照,哪里有机会替别人做这件事。
岑照再撑不住, 看着沈徵道:“你只当是我要杀你吧,你可以杀了我出气,我保证接下来不会再有人害你,你也不要继续追查下去,让此事到此为止。”
岑照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是默认了背后之人是岑老爷,可看样不可能再多说,他们也没有追究岑老爷的证据。
沈徵闭了下眼,道:“你走吧。”
岑照闭着眼狠狠落泪,又对夏犹清道:“师父,对不起。你让他不要再查了,我用性命担保,他不会再动你们。”
说完岑照上车离开,可夏犹清想不通,他们与岑老爷是通过岑照才相识,本不熟悉,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处心积虑要害沈徵呢。
沈徵自己也不明白。
可有的人就是那样复杂,他总不能跑回京城拽着那东西问,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何害我?
他只能回头抱住夏犹清趁机卖惨博得额外的安慰,这么想也算是赚了。
……
提前和岑照分道扬镳,他们次日晚便到了镇安,接待的是个老主簿,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总算是安顿下来了,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可次日夏犹清正梳妆,沈徵站在她身后拨弄着她头发道:“我一会儿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