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人是谁,那此人的目的就只是打压你?”夏犹清也想不通。

沈徵摇了摇头道:“沈科定是要我越惨越好,可他最多害我到如此,而背后的人,似乎意图也不在要我的命,否则便不是污蔑我母亲,而是伪造些证据污蔑我和番贼勾结。”

一时想也想不通,便先静观其变也罢。

吃过了饭沈徵叫人来收拾好,回来时夏犹清都要睡着了,他便吹了灯钻进被子里,夏犹清往里滚了滚又被他抓回来,正要摆脱他夏犹清突然隐约听见嘎吱一声,像凳子重重在地板上滑过去,声音不大却极刺耳。

她吓了一跳一把揪着沈徵领子,沈徵不知怎么回事正要问却被她一把捂住了嘴,接着听到一声不大的闷闷的呻吟声,可一声就没了。

那边正是那一家三口,这是要被灭口?

那么动手的人岂不就是那背后收买他们的人?

夏犹清也一下子想到,却被沈徵抱起来塞在了窗边矮柜子里,她又赶忙拉住沈徵道:“他们今天还不能死!我们到此投宿没有隐藏行迹,他们又死在这,日后被有心人查出来你说不清的。”

沈徵点点头将柜子盖关上,提起刀顺手在桌上摸了个茶碗悄声出了屋,到了对面一间空房,重重一个茶杯砸在那屋门上,屋里又一阵轻微响动,屋里出来了个蒙着脸伙计打扮的人,可此人高健警惕,一看就是练家子,甚至不像江湖草莽,而像军中之人,沈徵刚要追,店里的人却被吵醒起身上楼来,沈徵为尽量避免和此事扯上关系,只好放弃追他赶忙回了屋。

他才关上门跑堂便已上楼了,他又赶忙把柜子打开将夏犹清抱出来,便听外头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