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更让人听不懂了,夏犹清更加疑惑道:“我都不认识你, 你的生路与我何干?”
“沈指挥使说他要娶姑娘了,姑娘眼里是不容人的,所以要把我们母子送走。”
拿着荷包出来的金儿吓得吧嗒将钱袋掉在了地上, 赶忙又捡起来跑过来道:“姑娘,这是谁啊?”
夏犹清摇摇头道:“不知,但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沈徵的。”
这时沈家的侍人又过来道:“姑娘请打开荷包看看可少了什么。”
夏犹清吸了口气顺手把钱袋放在一边,对冯儿道:“沈指挥使家里的人也在了,有什么话来当面讲清楚,若你真同他有什么关系孩子也是他的,莫说容不容,我立时同他退婚可好?”
冯儿却又哭着道:“姑娘折煞奴了,奴万万没有那般痴心妄想,只求与孩儿得一栖身之所足矣。”
夏犹清道:“你在何处栖身与我无关,我只是要你说清楚与沈徵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侍人听出了不对劲,吓得赶忙对夏犹清道:“姑娘!家事不可外扬,还是进屋里来说话。”
夏犹清想了想,从车上下来去了沈徵父母那屋,可沈徵的父母也只是支吾道:“慎之这几年都在外头,我们也没见过这女子……”
冯儿这才道:“奴是教坊舞女,两年前有幸得沈指挥使垂怜,将奴赎回来安置在了宅内,几月前奴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沈指挥使却不在京中,前些日子终于等到了他,他却说他要娶妻了,新夫人好妒一时定容不下我,让我去城外住,等新夫人生下了嫡子,介时容不下也得容了。可奴在城外日子艰苦,我吃得苦孩子实在吃不得了,还请姑娘放奴和孩子一条生路,奴虽卑贱孩子总是沈指挥使的骨血呀!”
沈徵的娘无措看着夏犹清道:“阿窈,这,我们也不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