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要我多和京里的公子们交际,可从家出来时没带许多银钱,到了京城这些日子也花了不少,今日又要请客送礼,实在是有些捉襟见肘了,我娘便让我来伯父伯母这问一问,能否周济一二。”
一两银子便是一顿好饭了,便是京城难道几十两还不够?夏父便取出五十两银票道:“不说借不借,这算提前贺你金榜题名了。”
夏母有些不高兴,可也不好让夏父改口,便没说什么,谁道沈科却道:“夏伯父,我娘说得五百两。”
“……”
夏家夫妻俩差点给噎死,夏母眼睛一转,便道:“三侄,我们出来的匆忙,也拿不出那么些钱。”
既然直说没有了,沈科也没脸再张口,便拿着五十两回了家。
夏母回来气得道:“他们家人也好意思张口,当初欺负我囡囡,我如今都是看在他们家老爷子的份上才没翻脸,五百两,我看他们家一起上称卖了也不值五百两。”
夏父也道:“京里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没有,他们扔个三五百两进去又算什么,不过打水漂。”
夏母又数着银票道:“再说我是有钱,那还得留着给我女儿买宅子呢,难道成了亲要和他们一起挤到旁人家屋檐底下?”
这么一说越发不能忍,立时便对夏渝道:“去给你妹妹买个好宅子,要有花园有花池房子不能太小地方不能太偏。”
夏渝一边笑着拿着钱出去,可才上街被一卫兵拦了下来,一抬头,见沈徵在楼上趴在栏杆上挑着眉毛道:“上来请你吃酒。”
夏渝跟着侍人上了楼,见沈徵身边还有几个人,不过他自己单独坐了一个小案子旁,桌上只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