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送你啊,别自作多情。”

德行,夏犹清拿着松子壳往下一砸便要关窗进屋,却听背后哎呦一声,她赶忙又打开窗户,便见沈徵捂着脑门瞪着她:“夏犹清!我又怎么招你了!背后下黑手!”

才说完便见那风筝扯断了线忽忽悠悠上了天,沈徵头上又落了一些泥灰,他把砸他的东西捡起来,竟是瓦片。

方才是忽然起了一阵风,风筝把瓦片掀起来了。

自作孽,不可活。

沈徵眨了眨眼,假装没事人一样背着手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那瓦片恶狠狠又被丢了进来。

果然,没几日到了镇江,快进城时夏犹清便一直巴望在窗口,心想一会儿她爹她娘她哥哥还有鹦鹉一定都在城门等着她,她遭了这么大的罪还记得给他们带点土特产,他们一定很感动。

就这样怀着激动忐忑的心到了城门,却一个人也没有。

难道他们并不知她要回来,或者在家等她?

夏犹清只得又忍耐片刻往家里去,这回可终于到了家,夏犹清提起裙子便下了车往大门跑去,却发现大门落了锁……

怎么回事?

她那么大一家子人呢?

沈徵本在一旁远远瞧着她,可见她迟迟不进家门,便下了马走过来,看见她家大门上的锁,用手使劲扣了两下,可一个人也没有,连狗都没叫。

夏犹清看看锁又看看他,心里却急了起来,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吧,可正提着裙子要去邻居家时,却见侧门吱呀开了,家里看大门的黄伯伯从屋里伸着懒腰出来,见着夏犹清竟问:“这不是阿窈吗,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