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夫嗔笑道:“哪有你这么做兄长的,你这弟弟虽模样生得漂亮秀气,却比你矮这么多,定是你从小便欺负他。”

沈徵抱着碗道:“我不欺负她,她也长不了这么高啊。”

又画蛇添脚补课句:“我是说我们又不是一个爹娘,她是捡来的,兴许她天生便是这般。”

于大夫却惊道:“哎呦,你们俩不是亲生的兄弟。”

沈徵又喝了一大口点点头,于大夫凑过去道:“那你,是不是……和你弟弟断袖……?”

沈徵差点噗一口喷在于大夫脸上,勉强咽下去呛得瞪着他骂道:“你才断袖呢!”

于大夫没有反驳,却更笃定了一般,在他肩上拍了拍,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偏沈徵还解释不了,被噎得直打嗝。

夏犹清进屋听见他打嗝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下,沈徵给吓了一跳,一见是她拍拍心口还真好了,又对她道:“一会儿出去一趟,与那商人商量好半路上给我回信,好让我心里有个准,知道他到了哪里,今日估摸快到了。”

可上次说给阿福买的东西一打岔还没成,夏犹清便道:“去县里,我也想去。”

沈徵便带她一起去,买了几件衣裳和一些果子肉脯糕饼放在了皮货店里,想了想,那小泥人还是没有还给阿福。

回来去了驿站,果然收到了那商人的信,此处人多沈徵便先收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