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呢!”这小公子气得脸通红,正要骂回去,却听门外有人过来,沈徵一把抽下他的发簪抵在他腰后,低声道:“知道怎么做吧?”
门突然便被大力向里推,这锦衣公子身子一僵赶忙在里头抵住门,从门缝瞪着门外的人呵斥道:“什么人?有没有素质,怎么不敲门?”
门外赌坊那人却赶忙弯腰赔不是:“小的不知是岑照公子,不过,岑公子可见有人进了茅房?”
岑照又骂道:“我在茅房里让别人进来干什么,难道要请两个人进来吹拉弹唱?”
那人被骂得灰溜溜作揖跑了,沈徵把簪子一收又插回他头上,岑照摸了摸簪子,却回头问道:“这位大兄弟和小兄弟,你们如何得罪赌坊的人了?”
沈徵自己没想出来便一把将夏犹清拉了过来,夏犹清便一脸为难道:“还不是赢得太多,他们觉得亏了,不许我们兄弟俩走,方才也是一时情急,并没真心想伤你,不过还是我们失礼了,望公子海涵。”
夏犹清一边说话,岑照越发凑近瞧着夏犹清,沈徵一把将夏犹清拉到身后,岑照却抬起头看着沈徵道:“你们是亲兄弟?生得可太不像了,还不如我和这大兄弟生得像。”
像可就怪了,夏犹清便摆手道:“不是亲兄弟,我是捡来的。”
沈徵偷偷撇嘴,岑照却认真点点头,忽又对夏犹清咧嘴一笑:“你们说,方才在赌坊赢了钱,他们又不许你们走才闹起来?他们如此兴师动众,赢的准不是小数,赢了多少?”
夏犹清伸出手指比了个八,岑照嗤道:“八两银子就急眼,这赌坊愈发不行了。”
夏犹清道:“是八十两。”
岑照一听,惊得问:“你们押了多少本金赢了八十两?”
夏犹清又伸出手指,指尖纤细白净:“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