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惊讶,却见夏犹清仍诚惶诚恐的模样问:“这是输还是赢了?”
这八成是新手运气好!那三人便继续道:“这个不算输赢。”
那分牌的将一摞两张骨牌推到夏犹清面前,夏犹清用指甲小心摸了摸牌的背面,又伸手摸了摸那些码在一边的,被分牌的人呵斥赶忙收回了手,问:“这些都是一样的?”
对面那人道:“自然不一样,不过都是打乱的,谁也不知是什么牌,全看谁的手气好。”
夏犹清认真点点头,把牌一翻,两张天。
“这算大还是小?”
沈徵一把将他们三个面前下注的钱都搂了过来。
不过那三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他们走,夏犹清只好继续留下又摸了几轮,果不出他们所料,几把便将前头赢的都输了回去。
现下夏犹清手里只剩下赌最后一把的钱,可她却又拿出了一个钱袋,沉甸甸放在桌上,咬唇道:“不如这把我把这袋钱也押上,这次手气一定好。”
那几人见夏犹清上钩了,也纷纷加了注,忽悠她安心掏钱,摇骰子摸牌,她紧紧将牌扣在桌上,沈徵却突然道:“我去趟茅房。”
那三人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偷偷摸摸把钱带走便没有理他,夏犹清则趁机把牌换了,赶忙装作惊道:“又是两张天!”
三人吓了一跳,回头赶忙把牌捻开,却是一张杂七一张杂八,都是差牌还不成对,那人把牌甩在桌上斥道:“你这可是炸胡!炸胡要赔十倍。”
沈徵却半路跑回来拿了方才夏犹清放在桌上的钱就跑,其中二人赶忙带着人去追,夏犹清被一人扣在桌旁,沈徵跑到半路把那钱丢到院外引那二人出去,又折返回来把他们三个的钱也都卷跑了,那唯一剩下的便也带上赌坊里的人去追沈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