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家父子回来,夏母才算松快一些,这时才想起那小女婿来。
又被夏渝请回来的时候,沈徵这辈子第一次知道收敛是什么意思,在家时和兄弟都直呼其名,到了夏家只得乖乖管夏渝叫大哥,把夏渝逗坏了。
夏母一看混是混了一些,其实也不过是个只长个子不长块头的少年。
沈家其他人都生得方腮平眉,端正倒是有,好看是说不上,而沈徵是掩不住的凌厉漂亮,加上性子也格外跳脱,从小猫嫌狗厌,能活这么大多亏生了副好模样,才没被打死。
夏母瞧了瞧沈徵,又瞧了瞧夏犹清,忽然心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满了。此后沈徵大节小令来了准有好口福,有时夏犹清不提,他倒先殷勤起来。
……
端午节要系五彩线的习俗他们那也是一样的,还要吃咸鸭蛋,沈徵握着她的手摸在自己脸上,胡乱想着,便听:“太久了,都不想了。”
沈徵却道:“没良心,还不如我呢,世上唯一待见我的人就是你祖父了,若不是他不在了,或许……”
话说一半,不知他怎么还把自己说生气了,推开她自己躺一边去了,夏犹清看他背着她赌气那德行,连有病都懒得说了。
夏天总是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雨,方才还好好的,突然便下起雨来,沈徵被雷声吵醒不高兴嘀咕几句,一翻身摸着把她手拉过来放在他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