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个死德行,夏犹清可不想陪他折腾,只好昧着良心道:“我是怕你伤口疼。”

沈徵却似是更兴奋,吻上来纠缠:“没事不疼。”

夏犹清赶忙捂住他的嘴,强掉了两滴眼泪下来委屈道:“我不信,你别闹了。”

沈徵见她掉眼泪了,倒真停了手,看了她一会儿又重重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好,不闹了。”

夏犹清可算松了口气,沈徵却也没有轻易放过她,抱着她嘀嘀咕咕,生把她给念叨睡着了。

次日夏犹清一醒来沈徵便不再了,她也正要起来时,却又察觉有人往床边来。

她立马继续闭起眼睛,脚步轻缓靠近,到了床头,她一把抓住那人手腕,竟是这几天给她送饭那小侍女。

而她的手心里,又是一张纸条。

那侍女下得便跪下哭道:“奴,奴只是,送这纸条而已,未对姑娘做任何坏事。”

夏犹清仍拉着她问道:“谁让你来的?”

侍女犹豫不敢说话,夏犹清便冷声道:“你若不说,我怎能信你以后不会害我。”

侍女只好道:“是那日一个卖菜的小郎君说姑娘是他的妹妹,被指挥使强掳来的,他只是想知你是否还安好,所以让我传这纸条邀你见面。”

“他说传一张纸条给十两银子……”

夏犹清点点头,将纸条收了起来道:“好,这张我收到了,你下去吧。”

那侍女有些不安看向夏犹清还是退下了,夏犹清将纸条打开一看,这次却不是夏渝的字,邀她去的地方,竟是沈徵的书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