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鹦鹉却忽然来了声:“沈徵!”

两人一愣,有些不敢相信,鹦鹉又扑拉扑拉小膀子叫了两声:“沈徵,沈徵!”

沈徵正要叫夏犹清再教它别的试试,沈徵她娘却这时候来了,离得远听不清音,还当方才两声是夏犹清叫的,便又进屋絮絮叨叨:“阿窈怎么又连名带姓的叫,年纪小该称夫君也得称夫君。”

还好夏犹清方才手快把鹦鹉藏起来了,沈徵赶忙道:“哎呦,娘,我饿了,先去吃饭。”

沈徵心不在焉扒拉两口就赶忙又跑回去教鹦鹉说话,可无论他们俩怎么逗,再学不会别的了,两人只当它累了,以后再教。

可谁知道沈徵兢兢业业每次回家就教,死也学不会一个字,还整天扯着嗓子叫他大名,啊啊的没完没了,这天一大早沈徵才过来,被它叫的心烦意乱,便偷偷瞪它骂了句傻逼,结果一次就学会了。

沈徵觉得这鹦鹉和他八字不合,扔出去好几回,可它又死皮赖脸飞回来,又有夏犹清保着,这才侥幸得以存活。

后来当着沈徵的面它就乱叫,沈徵便都快忘了它会说话了。

虽然它又笨又奇怪,夏犹清也没嫌弃它,给喂的鸟毛油光水滑,只瞧着模样倒是很漂亮的。

后来夏犹清回家,想这鸟虽然是她养的,但毕竟是沈徵买的,便把它留下了,可它自己打开笼子追到了夏犹清家里去,夏犹清想沈家人也不会好好喂它,便没忍心赶它走,它便成了夏犹清唯一从沈家带走的东西。

本来床上窗台上两个都睡得很惬意,夏犹清却觉得越来越热,抬手想去摸扇子,才发现自己被箍得死死的。

难道脑子有病身体也有问题?她热他就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