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他是又犯病了,不计较,他有什么好计较,说得和真的似的,夏母见他嘀嘀咕咕不知他和夏犹清说着什么,怕夏犹清心软,上前便把夏犹清抢回来骂道:“混小子,现下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回头找你。”

沈徵越过夏母看了眼夏犹清,夏犹清也看回去但没有说话。

沈徵摇头一笑,终于放开手,一个字也没再说,脚步轻快走了出去。

上一次看着他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高,夏犹清也有点记不清了。

夏母回头赶忙搂住夏犹清心疼得不得了,夏犹清再一眼看过去院子里便没人了。

这两日闹剧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简直和她在沈家的两年没什么差别。

沈家祖父不住道歉,沈徵除了吓唬吓唬人也没怎么样,就连陶陶和那鹦鹉也被喂的仍然胖胖的,夏家人便也不愿再追究什么,带着夏犹清回家了。

这里离夏家稍远一些,正好夏父也要办些事,便商量在此休息一日,问友人寻了间别苑住了下来。

晚上夏犹清看着小蝉替她收拾衣裳,瞧见那件换下来的碧色裙衫,忽然想起沈徵说的蠢话来。

算了,他八成真的有病,跟他有什么好计较。

收拾好被褥小蝉便退了出去,天还有些热,夏犹清推开窗户风从窗外进来,冷冷的草木味吹拂在脸上。

夜凉正好眠,可或许这几天被他烦透了,连梦里都又被他侵扰。

可梦和实际都是反的,他梦里倒没那么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