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了说是相敬如宾,往差了说就是形同陌路。
不过豪门里大多是这样,佣人们慢慢也就习惯了。
直到有一天——
顾长珏不知因为什么事发了很大的脾气,把自己跟顾河妈妈关在楼上书房里,不让任何人进去。
佣人们紧张的等在门外却束手无策。
听着里面砸东西的声音、高尔夫球棒敲碎玻璃的声音、顾河妈妈歇斯底里的谩骂、最后……是巴掌落下的声音。
里面安静了许久,最后书房的门被从里面拉开,顾河妈妈走了出来。
她脸颊还红着,没有一滴眼泪,表情冷漠到让人心惊。
屋里,顾长珏盯着自己颤抖不已的手,脖颈青筋全都爆起。
“太太,您没事吧……”
顾河妈妈没跟任何人说话,回房间收拾了行李。
听说当天就出国了。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回来过,顾长珏也没找过她。
谁都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佣人坐在床头讲述着陈年往事,夏爱莲就在床上安静地听着,一句话没说。
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老佣人才收住声音。
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口,因为有点心虚,夏爱莲也没问是谁,清了清嗓子,直接说:“请进。”
结果这次,进来的是顾河。
夏爱莲下意识就想揪起被子往身上盖,后来想起来自己穿睡衣了。
上下两件套,遮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