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橘已经开始烦躁,从降落汇合开始,他们就一直在争吵,他回头正好看见余琅然一动不动坐在远处,脸上没有一点笑容。
“你们剩下爱怎么分配我不管,但是他——”安德鲁指着羌橘,“我不同意他做指挥。”
他真是什么关头都不忘记我。羌橘想到。
“我还不同意你做指挥呢?”
一个灰色眼睛的短发女生坐在座位上,她看了看安德鲁周围的人,不屑的开口,“你们序列拉帮结派那么严重啊,真怀疑你们序列某些人的分数是怎么刷上去的。”
“你什么意思?”安德鲁问道。
“你说话最好礼貌点,不过,我就是在指名道姓骂你,”女生站了起来,“你们序列什么情况,都是怂货吗?那个男生说他根本没有系统进行过破译训练,为什么还要让他去破译组,这么不合理的情况你们没半点反应吗?啊?”
“克里尔曼,你觉得你们班都是听得懂你说话的人吗?”安德鲁笑道。
“但我肯定不是那个会听你话的人,”克里尔曼看向了高览皱了一下眉头,“高览,你怎么回事,你还怕他?”
高览喝着水猝不及防被拉入这种局面,“这道理就像你总不会有兴趣天天去动物园玩。”
克里尔曼挑了一下眉,安德鲁和高览吵了一会儿,然后对克里尔曼开口,“他确实不用怕我,不过你是不是该想一想自己是什么东西?”
克里尔曼笑了,刻薄地开口,“你祖辈确实有点东西,但是安德鲁你不要忘记了,你爹就是个废物,你们家到你这一代没一个在军方说得上话的,以后你还是不是个东西就不好说了。”
“你说什么!”
“我就是说你!真觉得没人敢骂你是吧!这里面最没指挥经验的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