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发嗲地唤着,看着刘榕停下扣扣子的动作拧着眉头斜睨着她,女人笑了几声,紫色的指甲狠狠掐着刘榕的腰,她像少女一样无辜地偏了偏头。
“刘榕,你是不是瞒着我接触了不该接触的人?”女人笑着,口气却像成熟女人责问晚辈一般。
刘榕慢条斯理地继续扣着扣子,微微一笑看着女人的眼睛。
女人口气和缓了一些,安抚宠物似的,“小朋友,乖一些昂?”
刘榕闻言不给面子,直接笑了出来,“你在要求我的忠诚?”
“我在要求宠物的干净。”
“可是宝贝,你手上的筹码远不足以让我变成你的宠物。”
“你什么意思?”女人脸色变了。
刘榕笑着摇摇头穿上了外套,他俯身向女人,轻轻吻了吻女人的侧脸,女人身上香水与纵情的味道让他有一点儿恶心,他挪远了脸。
“你又不傻,还听不出我的意思吗?再见了阿姨。”
刘榕看待他就像看待陌生人一样,羌橘心烦意乱在图书馆里行走着,路过一张桌子的时候他看到了上面铺着一幅画。
画纸上是灰色的天空,硝烟滚滚,那些曾经蓝色的、白色的、薄荷绿的建筑,混杂成残垣断壁,街道上到处都是建筑物的遗体与人类的尸体,这些尸体和天空一样都是灰色,整个画面当中只有装甲与建筑是彩色的,人与天空是彩色画面中突兀的灰色。
羌橘顺着画纸望向桌子内侧,那里整齐地堆叠着棕色纸质笔记本,他认出那是刘榕的书。